🌮🍝

目前不更新双勘相关,在oc圈杀出一条血路

521整点寡妇文学吃吃

一些商业精英x装纯腹黑小寡妇

cp鼹鼠先生x魔物管理员

ooc架空➕完全脱离原著➕伦理关系混乱

可以请吃↓





鼹鼠先生有些烦躁。

不仅是因为阴绵的雨打湿了他干净昂贵的皮鞋,可能还因为他似乎在他忠诚的摇财树先生的葬礼上爱上了那位属于葬礼主人的妻子。

黯淡的黑色裙子和惨淡的灰色头纱也没能遮挡住那宛若金子般的头发,白暂的皮肤像是鼹鼠先生收藏里那个精致又脆弱的瓷娃娃,对方转头后一眼就能望见那双纯粹清澈的蓝色双眸。

鼹鼠先生承认,那一瞬间他动心了。

在这位商业精英长达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无论是热情的爱芙罗黛蒂还是优雅的阿尔忒弥斯,又或者是美丽温柔的希斯提亚都试图让这位精明的商人沦陷在爱情的漩涡,可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成功爬上鼹鼠先生的床,女士们的情书像是满天的星星,争抢着能让自己能够出现在这位先生眼中,甚至有些不走寻常路的人还塞给他不少精致的男宠,只是为了寻求他的一份投资。

这并不是花边新闻夸张的报道,事实上,鼹鼠先生反而希望那些娱乐记者写的再夸张一点,最好把他写成感情上无恶不作的绝世渣男,这样他就不用每天都要面对邮箱被各种陌生且毫无营养的信件塞满的情况,也不用面对管家每天要跟自己汇报今天保安又赶走了多少疯狂爱慕者以及完全没有投资价值的合作商。

据说每个艺术家都会有一位属于自己的缪斯,那么很明显,眼前这位散发着忧郁与平淡气息的人或许正是这位鼹鼠先生的真爱。

好吧,对与那位刚刚过世的人来说这个想法实在过于……无法言喻。鼹鼠先生这么想着,但还是看似漫不经心的打着伞来到那人身边,但很显然,这位缪斯还沉浸在丈夫去世的痛苦里,略长的睫毛上还挂着雨滴和泪珠。

“节哀顺变,女士。”

这位“女士”明显没想到会有人来在这个时候搭讪,所以他慌张的抬起头,眼睛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有惊讶,有紧张,但唯独看不见悲伤,尽管那双漂亮的蓝宝石正蓄满泪水,但鼹鼠先生却从中感受到一股解脱的意味。

……或许他的缪斯更像是墨利诺厄。鼹鼠先生这么想着,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摄人心魂。

这是在魔管认知里他们第一次的相遇,在他那位被迫联姻丈夫的葬礼上。

如果不是出于被社会以及家庭的逼迫,魔管永远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迫于钱财而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结婚,就比如他站在婚礼现场捧着一束桔梗尴尬的呆在他名义的丈夫身旁,脖子上用来遮挡喉结的项圈和过于紧绷的腰部布料以及闷热的婚纱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这个可怜虫。

他并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被当做金发女神选中,更不知道自己的结婚对象会对自己这么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对象这么上心,魔管直到交换戒指的那一刻都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早上被他床头的郁金香花盆砸中了脑袋以至于还在做梦。

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分不清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只是木讷的跟着神父的引导与自己的丈夫完成了婚礼的流程,最后他看着台下成群欢笑的女人,沉默着将手中的桔梗花束抛出,那束纯粹又洁白的花团并没有被叽叽喳喳的女人们争抢,而是重重摔在角落一位男士怀里。

魔管记得很清楚,那一瞬间在场的宾客,至少是男人们,都狠狠吸了一口气,包括他的丈夫,而女人们则是尴尬的捂住脸,努力憋着笑又或者是隐藏着什么别样的情绪,只有魔管怔怔的看了一眼,但也只看到男人的背影,随后那束桔梗也被扔进女人们的小圈子里,婚礼现场又重新热闹起来,花瓣被扯碎,就像是魔管平淡的生活一样。

他婚后的生活或许更可以用糟糕甚至说跟他的人生一样稀巴烂,丈夫发现他真实的性别后大发雷霆,当晚砸了他们房间里的家具,不过或许因为对方出于身份的顾虑,所以魔管比起那些可怜的花瓶算是勉强逃过一劫。

打那晚之后,他的丈夫开始酗酒,每天变着花样带着不同的女人来到他们的家里苟且,魔管不止一次想要离开这个牢笼,可他也十分清楚自己已经是家族的牺牲品,他也同样明白如果真的逃跑他的下场一定不会是皆大欢喜。

他原以为生活一直都会这么糟糕下去。

但好在,上帝不会一直亏待一个人,在他即将无法忍受自己那个酗酒又好色的丈夫准备亲自动手的前一天,那位可悲的先生就死于一场他意料之中的车祸,当魔管被告知他需要出席葬礼并且会许诺给他一大笔钱离开这里的时候,魔管承认这是他人生低谷之后最开心的一个清晨,甚至连隔壁那位脑子不好的邻居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都觉得原来那位先生看起来还是挺可爱的。

但是按照约定,他还是需要穿上黑色的礼服,戴好假发和头纱,在葬礼上站在他丈夫的黑白照片前面流泪,魔管其实不是什么情绪波动很大的人,就算是哭,也只是让泪珠安静的划过脸庞,其他人来看这一定是一位优雅贤惠又苦命的好妻子,但只有魔管自己知道,自己已经离自己的梦想只有一步之遥了,只要熬过这漫长的葬礼,他就可以重新回归自己的生活。

但是变数出现了,伪装的悲伤被身旁突然出现的男人打断,和丈夫结婚为数不多的好处就是魔管多多少少也见识到一些商业界有名的人士,其中就包括他眼前这位桃色新闻不断却又让人畏惧的鼹鼠先生,那一瞬间魔管忘记了怎么呼吸,对方那双黑的有些深邃的眸子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的漩涡 ,不过他眼中的慌乱也仅仅只是闪烁了一下就又重新恢复平静。

“感谢您的安慰,先生。”魔管又重新低下头,或许是天生体质使然,他根本不需要刻意营造悲伤,只是眨眨眼让泪珠顺着脸颊流下。

前提是面对他的人不是鼹鼠先生的话。

魔管的演技当然精湛,不然也不会靠着好妻子人设博得无数同情,也不会在警察对他进行询问时展现出任何的不自然,这场蓄意已久的谋杀只需要他精湛的表演和一点小小的手段就可以转化为一次令所有人感慨的意外,但很显然,在鼹鼠先生这种混迹名利场多年的老油条手里,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情绪转化也会被快速捕捉,看着眼前眼圈通红,低着头不断哭泣的人,鼹鼠先生伸出了手,将魔管眼角那滴眼泪擦去。

“嘿!”这一声小小的惊呼夹杂着愤怒,鼹鼠先生感觉自己的手被粗暴的拍开,不过同样的,魔管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线,一声短暂的男音回荡在两人之间,魔管几乎是瞬间意识到周围人的目光正在描述自己刚刚不小心暴露了,慌忙的又挤出几滴眼泪回到一开始那个脆弱的模样“抱歉,先生,我不太习惯除了我丈夫以外的男人触碰我。”

这话看起来很有用,至少鼹鼠眼睛里的惊讶和隐藏的兴奋不像是装的,男人退后几步,很快消失在魔管的视线里。

其实他丈夫也没碰过,但撒个谎总能解决很多不必要的问题,魔管心里暗暗想,只要熬过这场快要结束的葬礼,他自由崭新的人生就又会重新开始,在那之前,一切的忍耐和讨好都是值得的。

可是,他总是忘记了一件事,笼中的夜莺永远不会成为自由的知更鸟。

等到举行许久的葬礼终于结束,魔管的腿已经站的有些麻了,他很早之前就怀疑如果自己再穿高跟鞋会不会因为脚部充血然后双腿截肢,不过眼下他也没有思考这些问题的心情,尽管面上还是一副悲伤样子,但听到自己成功继承了丈夫的一部分遗产以及他很早就为丈夫准备的意外保险赔偿生效后,魔管那一瞬间还是没能忍住嘴角的笑意,所以他捂着脸低下头抽泣几声,随后打着那把有些朴素的黑伞沉默的离开了葬礼,与之同行的还有鼹鼠先生。

魔管并不知道该怎么婉拒这位看起来对他很有兴趣的先生,或者说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拿到钱之后在某个乡村里买一座属于自己的小房子,远离这些社会的上等人,离得越远越好,可是眼下他还没拿到那些钞票,所以他只能再伪装几天,尽力树立一个好妻子形象,就比如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赶快打发掉鼹鼠先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他的脚已经快要被高跟鞋磨破了。

两个人沉默的同行,雨滴打在伞面的声音和魔管逐渐加快的心跳重合在一起,他其实并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敢随意猜测鼹鼠先生的心思,如果他说错了话,那么下场轻一点是拿不到钱财,重一点他就要在监狱里度过自己为数不多的余生,所以他只是继续沉默,只不过步伐明显加快。

而他那点小动作都看在鼹鼠先生眼里,但是尽管黑色的布料和阴绵的小雨让眼前的街道镀上了一层悲伤的清冷气氛,可对方耀眼的金发却吸引了他的全部目光,并且鼹鼠先生知道魔管可能并不是他想象里那样脆弱悲伤,商人的直觉总是准确又致命的,不过他并不打算揭穿这些。

像这样在雨中并肩而行,没有顾及身份和地位的时候,他已经很少能感受到了。

两个人依旧沉默,魔管感觉自己如履薄冰,平常走过无数次的街道也因为身旁的鼹鼠先生变得异常难熬,他思考着要不要试图找点什么别的话题来缓解一下这个有些诡异的氛围,可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的话题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鼹鼠先生明显也是这么想的。

一只在路边奄奄一息的小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满地散落的黑色羽毛不慎让魔管差点滑倒,好在鼹鼠先生及时扯住他的胳臂才不至于让他头磕到一旁的柱子当场重伤。

只不过他的黑伞不慎从他手里滑走,魔管看着那把黑伞被大风卷起落到路中央,随后被一辆路过的汽车碾个粉碎,他一时间有些无助,站在原地愣愣地让大雨打湿他的头纱,碎发黏在脸上有些痒痒的,而魔管满脑子却剩下一个念头,接下来他应该怎么办?

一把有些精致的快要失去它原本作用的黑伞替魔管解答了这个过于复杂的问题,他望了望鼹鼠先生英俊的脸庞,对方并没有看着他,只是望着街道的另一侧,可惜他没能从中读出任何的情绪,出于礼节他只能提起裙子,让自己看起来不算太过于狼狈,简单的行了礼。

“感谢您,先生。”

“不必客气,为这么美丽的人服务是我的荣幸。”虽然是已经听了无数次的客套话,甚至还有些敷衍,但魔管却隐隐约约有些心动,他不是什么会有少女情结的人,只是因为单纯觉得鼹鼠先生的个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但可惜的是他当时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完全没注意到鼹鼠先生与那位开着车恰巧压坏了雨伞的司机眼神交流。

两个人又开始沉默的并肩而行,期间鼹鼠先生说了什么,可魔管完全没有心思思考,他只想赶快回到家里先睡上一觉,然后等着保险公司把属于他的钱交给他,之后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远走高飞,想到这,似乎就连天气也放晴了不少。

等到鼹鼠先生送他回了他熟悉的别墅前,魔管出于礼貌还是邀请对方进来坐坐,但鼹鼠先生以现在这个节骨眼不太合适为由拒绝了他,临走时还微笑着说下次记得给他准备一点咖啡,魔管虽然心里嘀咕着不会再见了但还是很礼貌的换上笑脸送走了这位有些麻烦的人。

晚上洗过澡后,听着窗外的雨声,魔管躺在柔软的床上,劳累了一天,疲惫感让他睁不开眼睛,但对于他来说似乎一切都在按他理想的模式进行,而生活也在慢慢变好,他就这样带着对未来的期待昏昏睡去。

魔管是第二天清晨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勉强拿起电话发现是不认识的号码,思来想去后他还是犹豫的接通了电话。

“这里是魔管,请问您是?”

“看起来昨天的同行没能让这位夫人留下深刻的记忆,这真是个令人失望的事情。”

对方染着笑意的打趣让魔管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对方的话。

“您真是幽默的人,不过我不觉得您这个时间来找一位丈夫刚刚过世的的妻子有什么急事。”

魔管确实算不上一个风趣的人,不过换谁在清晨的时候被一个毫无交集的商业精英打电话只是打趣他没记住自己的名字都不会有好心情。

“诶呀诶呀,太严肃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确实有一件事情,不过没那么急。”

魔管并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别太紧张,只是需要你出席一场宴会,当然,如果你不来也没什么关系,只是……”

魔管从他开始卖关子的时候就已经没什么耐心了,所以当鼹鼠先生神秘兮兮了半天之后,他终于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如果没关系的话,我就继续休息了。”

“当然,不过到时候如果调查局的人也会来参加就是了,哦,当然,我也不是很会说谎的人,要是暴露了普尔德先生的性取向问题就糟糕了。”

好吧,威胁的意思都快摆在明面上了,再装听不懂魔管觉得自己就会有点危险了。

既然对方都知道自己的秘密了,魔管索性也就懒得伪装了“……我会去的。”

宴会的场所不出意料是在一家高级会所,四周女士们的穿着像是一朵朵争相斗艳的玫瑰,魔管却穿着一身朴素纯黑的礼服,金色的长发有些随意的搭在身后,他不悦的皱眉,高跟鞋磨破了他的脚跟,他现在只想赶快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简单处理一下这该死的鞋子。

“夜安,黑玫瑰小姐。”

魔管被吓了一跳,险些因为转身幅度过大被礼服绊倒在男人怀里,他抬头对上鼹鼠笑眯眯的表情,一股危机感和隐隐的兴奋让他手心冒汗。

是的,他不是单纯来参加晚宴的,换个直白点的说法,他就是奔着鼹鼠先生来的。

虽然魔管在政治界没什么地位,在商业界也有可以叫上名号的产业,但是他懂得一个道理,夜长多梦,自从接到鼹鼠先生的邀请后,魔管想了很多的方法,甚至想过再一次雇凶杀人,可他也十分清楚,鼹鼠先生也绝对不是靠着有钱的老子上位的富二代,这位阴谋家的手段随便拿出一样都可以让他生不如死,可也就是这样,魔管也不能让自己的把柄落在一个定时炸弹手中,于是在经历了一晚的深思熟虑,他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哪怕同归于尽,也不能让鼹鼠先生留下来,就像他那个已经“意外去世”的丈夫一样。

魔管其实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无论如何哪怕是出卖身体也要和鼹鼠先生独处一室,这样他就能用藏在礼服内部的匕首刺穿这位英俊男士的脖颈,然后再换上自己的常服离开。

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鼹鼠先生似乎对他情有独钟,他甚至不需要做出计划里那些大胆又露骨的暗示就很轻松的把人带离了大众的视野,包括那些宛如豺狼虎豹的女士们。

但鼹鼠先生怎么能不清楚眼前人那点小小的心思?调查一个背景简单的像是一张白纸的人对于这位驰骋商业界的精英来说实在不值一提,而就是在调查的过程中,鼹鼠先生越发对这个表面上像是脆弱的瓷娃娃,实际上不仅伪造了杀人事故拿到天价赔偿,还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瞒过几乎是所有人眼睛的魔管感兴趣。

他的秘书看着自己老板这副入了迷的样子,笑呵呵的打趣说这位花花公子终于是被一朵毒玫瑰吸引了目光,当时鼹鼠先生还并不认同这种说法,可是当他真的站在魔管面前,看着对方灵动的蓝色双眸,还有让他所有的珠宝黯然失色的金发,即使明知道对方对自己起了杀心,却能够一反常态配合魔管,甚至为了他放弃了与重要合作伙伴的商业洽谈时,他才终于不得不承认:他确确实实对这个亲手杀死了丈夫的妻子动了心。

他们相拥着倒在会客室那张简陋的沙发上,锋利的刀刃抵在鼹鼠先生的脖子上,同时魔管的头也被冰冷的枪管抵住。

他们一时间分不清彼此眼中谁的疯狂更多一些。

最终在力量以及武器的绝对差距下,魔管最终败下了阵,匕首和枪支被随意的丢弃在一旁,连月光也被黑色的礼服遮掩。

魔管在快感中艰难的喘息,身体不断上升的温度快要将他融化。

现在所有的计划已经推翻了,这个似乎永远在他计划之外的男人占据了他身心的全部。

他听见了鼹鼠先生靠近他耳边的的低喃。

“你把我的灵魂搅的一团糟,sweet lady。”

一个过于轻柔的吻落在了他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所以我现在需要一点精神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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