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前不更新双勘相关,在oc圈杀出一条血路

引锅守护神au

⚠️ooc完全脱离原作设定

死神引魂x童年不幸的怪胎锅

  

  

  那天的天气很糟糕,黑压压的乌云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滴,打湿了男孩刚刚擦干净的黑色小皮鞋,锅盖头安静的坐在台阶上,瘦弱纤细的腿上还打着绷带,怀里抱着不认识的大人塞过来的一大束白菊,他低头看看鞋面上的水珠,瘪瘪嘴兴致缺缺地踢了下腿,但这样做也只是让他的袜子上也沾上了雨水。

今天是他父母的葬礼,但是男孩只感到无聊,大人们都穿着黑色的正装,每个人打着一把黑色的伞沉默的围着他父母的照片,哦,有一个女人突然跪在地上放声大哭,锅盖头歪了下脑袋,那些人的表情像是他的木偶玩具,单调又千篇一律,或哭,或笑,或愤怒,或怜悯,他并不理解那些表情背后的意义,而就在他想要抱着那束花去找个地方避雨时,一把破旧的黑伞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把伞安静的立在一块空白的墓碑旁边,像是被所有人遗忘了一样。

锅盖头盯着那把落满水珠的伞。我应该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黑伞,因为所有人都拿着他们的伞,他想,而且它看起来很孤独。

所以他拿走了那把伞,奇怪的是当锅盖头打开那把伞之后,雨滴仍然落在男孩的身上,他好奇的去摸黑色的伞面,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那层薄薄的黑色布料。

“花瓣要掉了……”他小声嘟囔着,用自己衬衫的袖子给摇摇欲坠的花朵挡住了过于沉重的雨滴,而就在他盯着花瓣上的水珠出神的时候,一双手猛地扯住了他的胳膊,男孩蒙蒙地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拽走,他只来得及把黑伞合上不让它从手里滑走,可是怀里的花却因此被牵连,白色的花瓣像是白菊的眼泪,淅淅沥沥洒了一路。

而他没能再为花朵挡住袭来的大雨,就像没有人会为他挡住大人们不加掩饰的恶意。

“不,温格尔,你不能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你这个该死的自私鬼!”

“哦,我的上帝,瞧瞧这位暴躁的玛丽小姐,你的姐姐才刚刚去到了她最终的归宿,你就要当着她的面舍弃这个可怜的孩子吗?”

“他就是个该死的孤儿!为什么只有这个小孩在那场倒霉的车祸里活下来了!他就是恶魔送给我姐姐最大的危险!”

锅盖头被男人抓得胳膊发疼,他紧紧抱着怀里的黑伞,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抱紧这把伞就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那是一种他从来不曾感到过的平静和温暖。

“好了!你这个倒霉鬼——”锅盖头被那位哭花了脸的暴躁女士揪住了头发,年幼的男孩终于开始感到愤怒,他狠狠在那条布满抓痕的手上咬了一口,而他也被那位女士的丈夫狠狠扇了一嘴巴,并且那个男人还试图把他怀里的黑伞拿走“你这个该死的!倒霉的惹祸精!你就跟你那让人恶心的父亲一样反胃!”

锅盖头捂着发肿的脸颊,倔强的像是一头小牛犊,黑色的眼睛像是没有波澜的死水,死死盯着那个像是地狱里的恶毒巫婆一样的女士。

最后还是那个一直在笑的男人过来劝住了想要在锅盖头脸上抓几个血淋淋的指痕的玛丽女士,并把她拉到一边说着什么,两个人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盯着锅盖头发笑,像是两个见不得光的蝙蝠一样。

而在那天之后,他被送进了儿童福利院。

跟他一起去的只有他那身还没换下去的衣服和破旧的黑伞,他像是落水一样湿漉漉地坐在门口,福利院的院长,那位慈祥的白发老人发现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屋子。

在福利院的日子很平淡,就像是没有味道的糖水,锅盖头很亲近那位老人,可是他也只有那位老人,其他的孩子看见瘦弱的锅盖头都像是避开瘟神一样远远躲着他,在这些没有父母或者被丢弃的孩子眼里,穿着小礼服抱着黑伞被送来的锅盖头像是个怪胎,性格孤僻,还经常对着黑伞自言自语,也不愿意参加集体活动,只是一个人蹲在墙角写写画画,偶尔有想要跟锅盖头说话的人也在第二天莫名其妙受了重伤,不是从楼梯上踩空摔下去就是被好好放在窗台上的花盆砸了脑袋,因此他们把锅盖头叫做怪胎 ,并且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恶意。

孩童的恶是纯粹的,是天真的,没有父母来告诉他们怎么去爱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并不爱这些可怜又可恨的孩子们。

而不幸的是,老院长在锅盖头住进来之后的一年里去世了,而在那之后男孩的日子更加难熬,许多来领养孩子的父母见到他或者听到他的童年经历之后避之不及,这也导致锅盖头更加封闭自己的内心,他唯一的朋友就只剩那把在其他人看来破旧的跟男孩一样的雨伞骨架。

许多新来的孩子想要跟锅盖头交朋友,也都被讨厌锅盖头的小团体告诫离这个怪胎远一点,久而久之,他就成了所有人针对的对象,但男孩本人并不在意,依旧重复着自己的生活,只是偶尔躺在床上抱着黑伞的时候会思考着为什么爸爸妈妈还没有把他从这里带走。

他的生活是从一个夜晚改变的,锅盖头很清楚的记得那个晚上,福利院的一个小团体领头带着他的团队抢走了锅盖头的雨伞,男孩十分愤怒,像是被抢走领地的野狼,追着那几个嬉笑的男孩跑了很远,直到他们进了一条黑暗的小巷子,锅盖头才注意到自己好像迷了路,而那个小团体也把他堵在了巷子里。

“成天看着你抱着这个伞架子,难不成是你那对倒霉的爹娘留下来的老古董?”为首的男孩一头红发十分惹眼,肥胖的脸快挤成一团,脆弱的伞架子在他手里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一团废铁。

“还给我!”锅盖头很是愤怒,不是因为他侮辱了自己的父母,而是他实在担心那把伞真的会散架,他没有零花钱去修这把伞。

为首的男孩并没有意识到激怒锅盖头的后果,只是把脸上肉挤的更加难看,讥笑着就要拧掉脏兮兮的伞把,而锅盖头已经冲上去对着那张油腻的脸就是一拳。

男孩们的战争一触即发,即使锅盖头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个领头的红发小胖,但碍于对方人数过多,最终还是以他抢回黑伞缩在墙角捂住肚子上的伤口痛苦的喘息收尾。

对面那几个人脸上都被揍出了血,尤其那个叫做麦格的领头小鬼,本来就肥胖的脸现在更像一个煮熟的猪头,他被旁边的瘦猴扶住,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然后气愤地想要在锅盖头身上补几脚。

而就在他快要踹到男孩瘦弱的身体上时,一阵阴冷的风席卷了整个小巷子,锅盖头感觉怀里的伞正在疯狂的挣扎,紧接着他恍惚间从一片鲜红的视野中看到了一个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背影。

对面的人也显然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到了,深紫色的头发和诡异的骷髅妆容,还有那身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精致服装,当然,还有浑身散发的活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一时间巷子里安静的有些诡异,只剩下锅盖头痛苦的呻吟和虚弱的喘息,而对面的男孩们互相看了一眼,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冲着男人叫喊,男人却直接忽视了他们,转身蹲下盯着锅盖头看。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盯着彼此,反而是那几个混小子先急了,为首的胖子一边愤怒的冲过来要踹一边招呼着其他的人一起冲上来。

而男人无动于衷,锅盖头忍着痛想要爬起来拉着男人躲开,对方却突然点点头,随后只是打了个响指,吵闹声,咒骂声和即将扑过来的孩子们一个个全部倒下,巷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这是你的第一个愿望。”锅盖头显然还没明白眼前的状况,他甚至没能看清男人的动作那几个人就全倒在地上了,对方嘴里还说着很奇怪的话,他懵懵的点点头,又抱紧了怀里的黑伞试图站起来,但是肚子的伤口让他疼的表情有些狰狞,他很想让男人帮他一把,但是对方只是默默站起来盯着他看。

而就在他艰难的站起身之后,这个看起来就很可怕的人却直接抓住了他死死护在怀里的伞,锅盖头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就要出拳往对方脸上打,但是却被一把按住手腕借势被反扭在墙上,锅盖头疼的尖叫,但还是拼命挣扎想要把伞抢回来,奇怪的是对方在拿到伞之后并没有继续抓着他,只是看了看被撕破的伞面然后叹着气转身,锅盖头甩了甩手就要跟上去,男人也没阻止他,两个人沉默的在昏暗的街道上一前一后的行走,直到远处看见了熟悉的福利院的路灯,锅盖头一愣神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后,他刚要转身就被抓住双手捂住了眼睛,这也是他今晚第二次听到男人跟他说话。

“现在不要回头,闭好你的眼睛一直往前走,等眼睛能感觉到灯光之后再睁眼。”

锅盖头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但是男人却突然消失了,他闭着眼睛站在黑漆漆的空间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在心里挣扎了好一会才用手捂住眼睛磕磕绊绊往前走,直到漆黑的视野里模模糊糊有了光亮才把手从脸上挪开。

他再一转头,身后只有黑漆漆的街道,黑伞和男人全都消失不见了,而护士小姐也发现了站在门口浑身是伤的锅盖头,一边惊讶的把男孩拎进屋一边问他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锅盖头想回忆今晚发生了什么,却头疼的厉害,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胡乱的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在他下意识念出一个陌生的名字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锅盖头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

阳光透过床帘刺疼了他的眼睛,男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肚子上的伤口,让他疼的呻吟出声,锅盖头缓了好一会才勉强从床上坐起来,而就在他还在想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几位护士和警察一起冲进了他的房间,小小的屋子根本容不下这么多成年人同时站在一起,一时间房间里的温度急剧升高,锅盖头显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直盯着昨晚领着他进屋的那位护士小姐寻求一个解释,而那位善良的小姐也注意到了锅盖头的状态,拉着那位领头的中年先生到旁边说了些什么。

几分钟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那位中年人。

“不要紧张,男孩。”那位中年人看起来很是严肃,但是却意外的让人亲近,锅盖头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

“我只是来问一些问题,如果在过程中你感到头疼或者不舒服就告诉我,护士小姐会进来照顾你,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所以我不会为难你。”

中年男人努力做出一个看起来不那么严肃的微笑,但是锅盖头觉得那个微笑有点丑,不过他没有告诉对方。

接着就是一系列的谈话和询问,锅盖头看着照片上熟悉的红发小胖的脸下意识用手护住了怀里的枕头,男人看着他的样子皱皱眉,但是没说什么,锅盖头只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怀里本来应该有其他的东西才是。

当男人问他有没有其他人在现场时,锅盖头脑子里猛地闪过一双深紫色的眸子,就在他想要回忆那双眸子的主人时,他的头却像是要炸开一样剧烈的疼痛,他抱住脑袋痛苦的喘息,嘴里却下意识念着一个名字。

引魂。引魂。是谁呢?

中年男人听着男孩嘴里低声念着的名字,却始终听不清具体的字,只是有一个很模糊的大概声音,他想要记录下来却只画出几个恐怖的骷髅图案,在锅盖头疼的抓住他的衣角后,男人才猛然清醒过来,立马转身要去叫护士过来。

但是锅盖头却死死拽住他,男孩捂着脑袋指着他的身后,男人问他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一点,但锅盖头只是摇摇头。

“叔叔,你身后那个女人在哭。”

锅盖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那个女人实在哭的有些凄惨,虽然来问话的男人到最后也对着空气泣不成声,可锅盖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面对面站着却只是跟对方哭诉,在他的印象里安慰人的话应该会有一个拥抱才对。

这一整天锅盖头就是在各种问话里度过的,并且他发现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不一样的人,但是经历了上午的事之后锅盖头学乖了,他没有再告诉其他人关于他们身后有人或怨毒或悲伤的盯着他们看,当然锅盖头自己也不理解为什么那些人的身体看起来跟自己不一样。

最后直到护士小姐进屋之后,他才知道那个一直针对他的小团体领头昨天被发现死在一条小巷子里,初步判断死因是多处器官快速衰竭导致心脏功能缺失,同时发现死者遭遇过过度惊吓。

据其他人的说法当时是他们决定捉弄一下锅盖头,但具体捉弄的内容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锅盖头揍了他们,至于麦格也就是那个死掉的男孩怎么死的,他们怎么晕倒的完全没有印象。

自从麦格死了之后,社会上舆论一直不断,有人质疑福利院的卫生和安全问题,也有人质疑麦格的死因请求警察们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更多的还是对于锅盖头的恶意,不少人将矛头指向了这个可怜的男孩,恶魔的孩子,扫把星,克死自己父母的怪胎,无数的恶意快要把锅盖头紧紧包裹,让他在黑色的海洋里难以喘息。

而锅盖头依旧重复着以前的生活,只是他越来越难以交流,一开始那位善良的护士小姐还愿意照顾他陪他说说话,可到最后,连护士小姐也不敢靠近他,这也直接导致锅盖头的房间被拉了封条,福利院的所有人都知道有个怪胎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而锅盖头只是依旧固执的用画笔一遍一遍画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人,他拼命的想要回想起自己那晚丢失的记忆,可每次快要看到真相的时候,他又会经历那种脑袋快要炸开的疼痛然后晕倒在房间里。

偶尔还会有警察过来问话,但锅盖头的回答仍然和第一次一样,他什么都不记得,并且每次提到在场还有没有其他的人,他都会头疼而且会念出那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名字。

可能是锅盖头看起来真的没什么撒谎的必要,又或者警察们已经放弃了真相,在得到几次相同的答案后他们再也没有来过,锅盖头也因此被送出了福利院,原因很简单,他们不能让一个怪胎耽误到其他的孩子们,更不能因此让所有的人跟锅盖头一起陪葬。

被赶出来的男孩反而没什么反应,只是拎着自己的小箱子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游荡,他发现自己好像能看到很多奇怪的在福利院那种透明的人,比如那个男人身后趴着一个孩子,又或者那个漂亮的花店老板娘身后站着一位慈祥的老人,还笑着跟锅盖头打了下招呼,他就这么在城市里到处乱走,直到太阳都快要落山了,他才发现自己晃悠到了一条小河旁边,锅盖头看着平静的河面,拎着箱子坐在了河岸边的草地上。

好吧,他盯着已经彻底变成黑色的天空,上面还点缀着几颗星星,看来我今晚要在河边过夜了,听起来很酷。

他突然想起那个身影,好像那个人代表的就是黑夜,怀里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他只好抱着自己的箱子蜷成一团。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有个人陪我一起数星星,这样我就能记住它们的数量。”他盯着天空,开始认认真真给每一颗他能看到的星星起了名字,直到他想不出新的名称来给那颗最亮的星星之后,嘴里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引魂让他猛地一愣,而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阴冷的感觉,锅盖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把黑伞。

锅盖头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丢失的记忆像是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脑子,让他一时间脑子发涨的不行,但是熟悉的黑伞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抓,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猛地被男人抓住手腕拽了起来。

“……第二个愿望?”

锅盖这才把目光放在眼前的人身上,还是熟悉的装扮,华丽的衣装,恐怖的骷髅妆容以及那双冰冷得不属于人类的眼睛。

“引魂……?”

“……”

锅盖头这次意外的并没有头疼,只是感到手背一阵灼热,似乎眼前的男人在他身上施加了什么奇怪的咒语,而当锅盖抬头看着对方时,这个叫引魂的男人似乎也没预料到这种状况,那张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第一次有了情绪,但是也只是轻轻的皱眉,直到男孩感觉自己的手背都快烧起来之后,引魂才松开了握着他手腕的手。

锅盖看了看手背,上面是一个花纹十分复杂的图案,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当初中年男人在纸上画出来的骷髅图案。

“诶,难道是你杀了麦格!”锅盖头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得知了不得了的真相,他很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对方杀人灭口,因为按照那个中年男人告诉他的事来说,他就是证人,而证人往往会被犯罪者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以防自己会暴露。

引魂并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拎着的黑伞扔给锅盖头,男孩一下子忘记了这档子事,开心地抱住许久未见的黑伞,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家人。

男人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锅盖还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突然消失,不过对方这次并没有,只是一直站在原地,似乎是想跟他说点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引魂只是在想着怎么解释能让眼前这个看起来有点不正常的小孩听懂他们目前的情况。

就在他思考着准备开口的时候,坐在地上的男孩抱着黑伞突然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引魂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签订契约的代价是抽取灵魂直到魂飞魄散,最惨的下场就是永世不得超生这种事怎么看都不是轻易能够接受的,这也是他遇见锅盖头之前一直保持自由行动的重要原因。

不过他不打算隐瞒这种事,他觉得没有必要,在他看来锅盖头比以往任何一任宿主都要脆弱,毕竟上次出手帮助锅盖之后男孩就差点被一群闻着气味追过来的魂兽咬开喉咙分食,不过唯一让他有点意外的就是锅盖头的灵魂过于纯粹,看起来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一张白纸。

“不用谢我,你已经付出了对应的代价,按照目前的关系,我会实现你的愿望,而现在第二个已经实现了。”引魂盯着男孩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不曾有过的奇怪预感。“实现愿望的代价是你的灵魂,你的手背上那个图案是我的契约,等到你没有灵魂继续支付代价的时候我们的契约关系就会结束。”

锅盖头听得懵懵懂懂,他其实不太理解灵魂或者是契约代表的含义,唯一理解的就是黑伞代表着引魂,所以按照锅盖的理解,引魂现在就是男孩的第二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理清了这层关系后的锅盖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引魂看男孩这副似懂非懂然后又突然两眼放光的样子就知道对方估计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不过他并不准备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解释完之后就走向河中消失了,锅盖头看着引魂消失的背影,愣愣地看着怀里的黑伞和手背上的图案,最后盯着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笑着抱紧了怀里那把熟悉的黑伞。

“请多关照,引魂。”

至于之后的相处,就只能顺其自然了,毕竟谁也不能预料到未来会是什么样的。

评论(2)

热度(40)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